供应优质皂角种子--质量第一,信誉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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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村口,我不禁惊诧于眼前的这株突兀的枯树了:树冠已经不复存在,大火烧过后残留下焦黑的半截树墩斜矗在地头,像个孤零零的绝望老人,孤独、沉默而又倔强的挺立在田埂边,极不协调的映衬着一旁混凝土硬化后挺拔耸立着一座座风格迥异楼房的整洁街市。这还是记录着自己童年欢声笑语的那株树干苍劲、枝叶繁茂的老树么?我默默的注视着它,穿过光阴的隧道,越过岁月的隔阂,它那曾经的风华似乎又清晰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这是渭北旱塬上一种古老而又常见的树种:皂角树。这种树环境适应能力强,耐旱经寒,生长周期长、成材后木质致密结实,刀砍不留痕,水浸不变形,没有苦涩的异味还带着淡淡的清香,经常被做成大大小小的案板,出现在农家厨房里。人们习惯将它栽在后院外面,所谓“庭前栽土槐,屋后种皂角”,寓意着守着庭院家里牢靠团结、兴旺发达。村外的这株皂角树,树干粗壮,几个孩子手拉手都围不拢它,就连露在黄土外面的几根突兀的树根,都要我们卖力去跨才能越过;挺拔高大,枝叶繁茂的树冠在分叉后的几个苍劲有力的虬枝支撑下向不同的方向奋力盘升,占据着老大老大的一片天空,它像个巨人一样傲然挺立在村口的机井旁边,哨兵似的守护者机井旁放着的几个总是蓄满水的大石槽和数块磨得锃亮的大石头。炎炎夏日里干燥、沉闷的热风掠过村头,皂角树巨大的树冠轻轻晃动,树叶叶沙沙作响,间或透过浓密树叶的阳光照射在淡青色的皂角上,闪着奇异的光芒落在水槽里一波一折地摇荡,不更事的孩子们在树下嬉闹,撩起石槽中的水,互相泼水,偶尔有调皮的孩子跳进石槽去冲个澡,欢声笑语里,暑气便不知觉悄然褪去。
    在那物质尚不丰富的七、八十年代里,人们没有什么娱乐设施,也没有可以降温的电器设备,农闲时炎热而又漫长的午后,消暑的好地方当然是有水而又有阴凉得到地方,这棵皂角树所无私提供的巨大树荫和可以用来洗衣的皂角,加上旁边那口清冽甘甜的水井,这里便理所当然的成为老人纳凉、儿童嬉戏、妇女洗衣的理想地方。老人们蹲在树荫下,玩着古老的棋牌、方阵,交流着改变贫稀土地、增加粮食产量的经验,唠嗑着村子里的新鲜事,评论着家家户户的优缺得失妇女们则抱出一堆堆衣服,拿着搓板、棒槌,找块清水流淌的地方,在井台边洗衣服,孩子们三五成群的在树荫下乱窜,时不时爬上树杈,摘几个皂角扔给洗衣的母亲,渴了就趴在水桶上,咕咚咕咚喝几口甘冽的井水,快乐的时光在热闹的嬉戏声中,随着被太阳拉长的影子慢慢融进暮色里。傍晚,下地干活的牛马驴骡、野放回家的猪羊鸡鸭,摇着尾巴紧跟着人的黄狗、花狗,会自觉地在大树下的水槽里去寻水喝,闷热的夏日夜晚,还可以看到乘凉老人烟斗一明一熄的火光,听到许多神奇的传说,知道不少过去的事情,时光流转里,平添了许多生活的趣事。谁家添丁了,谁家孩子成人了能干活养家了,谁家孩子出息了考学出去了,谁家出了不孝敬父母的逆子,被村长、族人教育训斥了,谁家孩子懒散学坏了等等,也都在不经意间从这里悄然传开。
 
   
    村里的皂角树不少,好多人都能说出自家后院里的皂树是自己什么时候栽的,唯独这棵老皂角树究竟是谁在什么时候栽的,为什么栽在村外,却没有人能够知道,就连那时候村子里年龄最长的老人也无法说出它的确切年龄,只是说打小时候好像就有这棵树。人们普遍知道的是它旁边的那口井,那是六十年代时为解决浇地问题打深机井时,考虑同时解决村子里人畜饮水需要,老树在地方离村子近又刚好在去地里的生产路口,所以便把其中一眼就打在离它不远处,还专门修了井台、井盖,配上压水设备,放置了蓄水的石槽,方便下地干活的牲畜饮水。开始的时候有些老人怀着新奇的好奇心过来看新修的水井如何出水,关心井水是否清冽甘甜,压水设备是否比井绳管用,渐渐地人聚得多了,感觉这个地方还真不错,有大皂角树阴凉庇护,还有清凉甘冽的井水,便有人搬来石头放在树下来乘凉,孩子们也跟着来了,老树下边慢慢变成了人们纳凉消暑的理想处所。因为古老,古树在它见证人世变迁的过程中便带上了浓厚神秘的色彩,逢年过节,总有虔诚的老人给它上柱香,还衍生出许多神秘的故事,说老树是神仙转世,能感知世间万事、赐福祈愿心诚之人,谁家有个灾祸什么的,都虔诚的来给老皂树上香许愿,祈祷得到庇护。记得有一年夏季,一场雷雨过后,大树被雷电击中,树心烧焦了个洞,老皂树树干里钻了条蛇精,就要变成人了,雷公把它给劈死了的神秘传说便在小伙伴们交头接耳中悄悄传开了,有几个胆大的孩子拿着棍子,爬上树去在树洞里捣寻被劈死的蛇精,下来后又神神秘秘的唬别的孩子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换取别的孩子的敬畏和喝彩。只是老皂角树树干的中心部位从这以后便干枯了,但树冠却依旧保持着神奇的翠绿,只是一年不胜一年。
    时光流转里,那些胡子白花花的老人都不在了,我们也都长大了,离开了村子,到外面的世界去上学、工作了,收音机、电视机等娱乐消遣的电器设备普及了,拖拉机代替牲畜下地干活了,引水的渠道日趋完善,自来水进了各家各户,村外的老井也废弃了,村子规模在不断扩大,老皂角树离村子越来越近,水槽不见了,磨光的石头不见了,人也很少来了,村口的这棵老树下,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欢声笑语。
    “该走了”,看着静静盯着老树呆看的我,堂弟说,“一截焦黑的树桩有什么好看的”,“这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问,“前年孩子们放炮时点燃了树旁的秸秆堆,老树彻底的被烧死了,不属于谁家,也取不了材,一直矗在这里”。“我怎么感觉村子里过去常见的的那些皂树、槐树、桐树、椿树好像很少见了?”我不由自主地问了他一句,“哪有地方种这种大树呀”,他说,“街道要整修,院落要规划,路面要翻新,这些老树种占地方,妨碍采光,生长又慢,现在都改种景观树了,像门口盆子里栽的那种低矮一点的树多了,那些老树伐了后就很少有人栽了”我不禁默然,一路上,心里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晚上靠着炕柜看晚会,迷糊中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那截乌黑的老树墩突然神奇的抽出了新的枝条,一条接一条从树干上冒了出来,盘曲着,弯伸着窜向天空,翠嫩的叶子快速地伸展开,浓绿的树荫覆盖住了整个村头,叶子间挂满了一个个月牙型的皂角,光影闪烁里,居然变化成许多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新奇的看着树下水槽边饮水的牛羊……。也许,时光匆匆的流转里,一些东西注定是要消失的,但是我祈愿岁月更迭里,能够留下一些可以见证和寄托我们情感的东西,正如这不经意地出现的在梦里老皂树,温暖和湿润你渐行渐远的飘忽魂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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